全剧以独白的形式描绘了从“猿生”变为“人生”的悲惨而荒诞的生活经历,以及发自灵魂深处的所思所想与心路历程,引发了观众对于“出路”“自由”“适应”等人类自身处境的深度思考。
这部戏通过调用角色意识和演员意识、戏剧性和剧场性,建立起一种更开放、更丰厚、更饱满的舞台观演关系,不啻于给我们提供了后现代语境下重新审视和思考戏剧审美维度的重要启示。
该剧涉及城市现代化进程中敏感的拆迁问题,以接地气、有性格的人物塑造,将古都特色、金陵风情、南京情调透过剧中人的行动和言语自然而然地表现出来,凸显了新时代、新生活的新意味、新生趣。
我们一定要坚定文化自信,立足自身优势——我们有讲不完的中国故事,有完全可以在世界艺术领域骄傲自豪的中华美学精神,这是我们进行戏剧创作的源头活水和独特标识。
戏曲小剧场的“正”,关键在于做到守住戏曲文化的特质,不能对传统妄自菲薄,也不能对戏曲一成不变。而“新”则在于不能坠入“轻浮的变”,要鼓励青年人才做到内容引人、思考动人、表现抓人,从而以成功的戏曲小剧场实践推动中华文明与人类文化的美美与共,完成真正充满活力、体现民族气派的戏曲新前行。
地方剧种,尤其是地方小剧种,如何利用全国和地方性艺术“大节”,激活创新密码,激发创造活力,在更大的平台“被看见”,是一个值得关注的话题。